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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坑底居民矫翼

不管花滑男单欧洲还足坛都走博爱路线
小三巨多但宇野昌磨是唯一正宫

圣彼得堡之春·2-1

跨年完通宵回家类倒没肝完文就昏睡~

先发半章剩下的努力中。

呜呜大家的跨年都好努力

正文开始


他不愿维克多离去的心声无法哼成歌,只能埋藏进一遍遍自虐般训练中,终有某一天,他在竞赛场上的一举手一投足都能代替他的嘴,无声嘶吼着「别离开丶别离开啊,我赌上性命,也会成为有资格伴你身边的人」。

《圣彼得堡之春·2》


生理时钟一如既往地在早上九点前唤醒维克多,容易低血压男人平躺残留两人分馀温被单整整五分钟後,才喀喀绊绊地撑稳上半身,靠着床头柜坐下,看着自律的十九岁­……不丶刚迈入弱冠之年花滑国手直挺挺背影。

尤里很早就站在床畔整装了,他边咬着用来绑住长发的黑色发圈,边调整袖扣,他依然身披昨夜那薄透白衫,不同的是,此刻衬衫已被熨上一丝不苟折线,如新订做一样,扣子也扣到了最上方,盖住颈项上从最私密处绵延而上吻痕。

带着慵懒微笑,维克多静默地看他的少年对镜打理好全身上下,他这回没有再多加西装外套,袖子也卷到手腕上,配上一件夏季就丢在他家丶版型休闲深色长裤,如此简单装束就足以让他端详好长一段时间。

并不因为尤里天生标致抢眼容貌,而为他专注於生活每一件小事的神情。


「生日快乐。」清晨的白光象徵今日正式进入三月的第一天,他们两人的差距又从十三岁回到十二岁,听见声线温润祝贺,尤里停下手边梳理长发动作,转身坐回维克多旁,用无声却温热早安吻代替道谢。

扳过二十岁恋人巴掌大的脸,维克多把亲吻加深至超越早安吻的程度,唯有把唇与唇相碰的力度加重到足以嗑得彼此嘴角泛红地步,才能压抑想来一场晨间炮冲动。

不能怪他太常用下半身思考,实在是他们分隔太长一段时间,接下来的季节,也没有多少个早晨能醒来就见到彼此,他巴不得用尽各种手段,再把尤里留在同一张床上。


「不多睡一点吗?」有些依依不舍地轻抚尤里散在颈项上细碎金发,维克多问。

「不,我得出门一趟。」摇摇头,尤里又站起身,把因过於热烈地道早安方式而凌乱马尾拉紧点。


「去哪?」凝视站在床与窗之间甫成年的青年,束着铂金色高马尾背影与玻璃窗格外皑皑飞雪相互映衬。

再留个半年左右,尤里自十五岁初夺冠起就没剪短过头发就会超过自己年少时的长度吧,等待答案的空档,维克多心里不着边际地想。


披上来时穿的那件丶缝有豹纹内里羽绒衣,尤里缓缓念出家乡的名字,声音清冷得像外头温度。

「科尔皮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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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皮诺,距离圣彼得堡仅仅半小时车程的工业城镇,亦为尤里˙普利谢茨基七岁以後生活的地方,和游人如织美轮美奂圣彼得堡成反比,如果要用种色彩来形容这依傍工厂而壮大城市的话,「灰」无疑最为合适。

透过计程车窗,尤里盯着既熟悉且陌生家乡景象,从光秃的行道树到尘土飞扬马路,从栉比鳞次老旧公寓到远方大吐工业废气烟囱,触目所及皆成片灰蒙蒙,连路过小学生脸上也罩上层尘埃似的,一点童真的笑靥也没。

 

驶过一栋耸立在铁皮搭建成杂货店与低矮木屋中央丶毫无特色大楼前,尤里示意司机停车,便一个人踏入与他现下身分不太匹配集合住宅中。

屋龄三十多年屋子,无论电梯还走道皆弥漫一股浓厚湿气,每踏一步,俄共时代累积至今霉味都会迎面袭来,廉价人造毛料地毯与新贴的壁纸也隐瞒不过这栋老屋藏的污纳的垢。

在最高楼层的走廊尽头停下,眼前斑驳木门上,以毫无美感字体书写的普利谢茨基几个大字早退色掉漆,丑得令他差点打消敲门的念头。

终究,他还是重重叩了几下门,等待一分钟,里头静得像无人居住,他又再大力拍几下,直到第三分钟,才终於得到回应。

 

先是一连串带着痰咳嗽声,紧接在後是杂乱无章跫音,呆站没有暖气走廊整整五分钟後,老家的门方缠被推开。 

「喔喔,看看谁回来了?」浓浓酒精味随不怀好意招呼迎面袭来,尤里下意识撇开脸,努力不让脸上的嫌恶太明显。

「这不是我们的刚戴桂冠的冰上妖精吗?」明显还在宿醉中二十多岁男人用慵懒语气戏谑道,即使满脸胡渣丶长发凌乱依然隐藏不住俊朗五官,那跟自己有七八分相像五官。

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尤里暗忖,然而他只是淡然地朝屋内张望,彷佛他邋遢的亲哥哥仅为一团会叫嚣空气。

 

「尤莉安娜呢?她回俄罗斯了吧。」没看见特意从圣彼得堡赶来见一面的人,他叹口气,这才对兄长投以询问眼光。

「被老爹叫去买东西了。」搔搔後脑杓,男人屌儿郎当的应答,但一瞥见尤里背着那由赞助商提供丶要价近万卢布运动包时,眼神和语调又立马跟刚才大相径庭。

 「倒是你,冠军的凯旋返乡真低调啊,我都要以为现在USJ都不发奖金啦。」


啊啊,他已经太习惯,那个流连酒吧夜夜笙歌男人意有所指暗示。

从善如流地从包里掏出个信封袋,尤里一把将之推入男人摆在腰间丶贪婪的手心上头,尽管成叠五千卢布压得男人的手往下直坠,他仍不餍足地摊手等待什麽。


没有再任他予取予求,但也没像早些年前那般愤愤不平地抗议,尤里直直看向那双跟他要命得相似绿眸,轻声叮嘱,「少喝点,尤努斯。」

多留点钱治治老爸的肺病吧,尤里顿了顿,还是把该接在後面的那句话关心咽回去。

爷爷去世後就甚少与家人相处的自己没有资格这样要求,也许他们也从不冀望他做出物质外的付出,就像童年时,尤里也不曾奢求从大哥和爸爸身上得到爱。

 

「我去找尤莉安娜。」因长期於金属厂工作而染上职业病父亲的闷闷咳嗽又传来,逃避ㄧ样的,尤里头也不回地离开充斥黯淡童年残影故居,假装他没听见尤努斯·普利谢茨基数完钞票後的碎念。

 

「我靠,只有这点,他妈的赔钱选手……」


幸亏这老旧社区里,能买东西的地方本就屈指可数,尤里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在一个街区外超市门口找到他想见的人。

「莉安!」对停在对街淹没在大包小包间的娇小人影大力挥手,一张未施脂粉却堪比洋娃娃好看脸蛋闻声转向尤里,玻璃珠似的双眼先不敢置信眨一眨,随即惊喜得熠熠放光。


「尤拉奇卡,好久不见!」一样用亲昵小名回应,身高才到他胸口女性抛下满手的杂货,笔直扑抱而来,太久没感受到家人体温尤里浑身僵硬好半晌,才不甚自在的回抱远从异国到来丶大他十三岁亲姐姐尤莉安娜.普利谢茨基。


「在乌克兰好吗?」面对信任亲人,向来凛冽神色也柔和下来,尤里拍拍尤莉安娜肩头,指尖轻拂过她蓬松深金色长卷发。


「很好丶再好不过。」给了个让尤里展露安心浅笑答案,尤莉安娜撒开手,定定的看着从七岁起,就因父母离异和他分隔两国小弟。


「你呢?虽然天天在电视上看到你,但实际见到才发现你真的变很多。」

那妈呢?十多年不曾留下一句关心妈妈,也在电视上看过我的比赛吗?她曾说过任何一句丶关於我的话吗?

姐姐的一句话勾起尤里满腔的丶近乎指控的疑惑,可沈着脸思索几秒後,他选择用个平板而无情绪反问带过,「有吗?」


「嗯⋯⋯当然有变得更坚强丶成熟,但最不一样的还是眼神。」已经超过三十岁大姊有点孩子气的托腮,跟尤里不同丶矢车菊蓝的碧眼里倒映一张美好却迷惘的年轻脸庞。

「你的眼神充满了温度,甚至比爷爷还在时要暖。」伸长了手摸摸高她不只个一颗头青年,不管尤里身上挂上多少头衔,在尤莉安娜看来,这副英挺身躯内永远住着个愿为热爱人事物鞠躬尽瘁纯粹灵魂。

而尤莉安娜第一眼就敏锐地察觉,此刻他太乾净漂亮灵魂,正为了某一位而燃烧放光着。


「尤拉奇卡,那是处在人生最幸福时期的人,才拥有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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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通篇在说尤里的背景设定,维克多戏分少爆了,开头出来也是在当痴汉ㄏㄏㄏ

下一章就会交代完尤里成长的背景以及他的不安。



虽然有点无聊但跟接下来的剧情大有关系请再多包容一下,接下来维克多就要来科尔皮诺放放闪了


是说,当初选定这个工业大城作尤里老家时,竟然估狗到了现在任职公司的分社,实在是( ゚Д゚)( ゚Д゚)( ゚Д゚)

现在学俄文有机会出差到那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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